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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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秦盛一走就是半個月, 宋南枝人生中終於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做相思病。雖然和秦盛每天都通電話，但只能通過手機網絡通話，完全沒辦法慰藉心中思念。
這天下午, 林煙約她回高中學校吃東西, 兩個人去了以前讀書時候常去的一家小吃店, 買了點小吃，點了兩杯奶茶, 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。
宋南枝好多年沒有回來過, 坐下來後還有點驚訝, 說：“沒想到這家店居然還在。”
林煙道：“我也沒想到，前陣子拖著沈聿書陪我吃宵夜, 走到這邊才發現這家店居然還在, 不過老板好像退休了, 現在是他兒子經營。”
宋南枝低頭淺淺地抿了一口奶茶, 評價道：“味道倒是跟以前差不多。”
林煙道：“畢竟是兒子繼承衣缽，老板肯定沒藏私。”
宋南枝笑了笑，拿起手機拍了桌上的食物，給秦盛分享了她的下午茶。
林煙在旁邊看到，笑道：“之前是誰成天打趣我，喝杯奶茶都要給沈聿書發張照片的，現在懂談戀愛的心情了吧？”
宋南枝非常肯反省，說：“好吧，之前是我太年輕不懂事。”
林煙問道：“你們家秦總什麽時候回來？”
宋南枝道：“早著呢, 項目才剛動工, 至少還得一個月。”
提到這個, 宋南枝心情都不好了，她放下手機, 支著下巴看窗外。
林煙道：“見不到面是這樣的，沈聿書每次出差，我也覺得度日如年。”
說話間，看到遠處有對小情侶在樹下接吻，笑著讓宋南枝看。
宋南枝看到了，感慨道：“現在的高中生膽子越來越大了，在學校外面都敢接吻。”
林煙道：“以前也一樣，下了晚自習去小樹林，沒有十對也有八對。”
宋南枝驚訝地問：“真的？”
林煙道：“我騙你幹什麽，也就是你開竅開得晚，大多數人十七八歲都情竇初開了。”
宋南枝道：“也不是開竅的問題，是我之前沒遇到過喜歡的人。”
林煙道：“我以為你那會兒喜歡周愷哥呢，每次在學校碰到，你笑得比什麽時候都甜。”
宋南枝道：“怎麽會呢，既然叫哥，那肯定是把他當親哥哥呀。”
她笑著打趣林煙，說：“你以為我是你，愛上自己哥哥。”
林煙道：“沈聿書算哪門子哥哥，我也不叫他哥哥好吧。”
宋南枝道：“所以嘛，你們怎麽會以為我喜歡周愷哥。”
說到這裏，她忽然想到什麽，認真和林煙道：“你可別在秦盛面前亂說，他要是誤會，我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。”
林煙道：“放心吧，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。”
宋南枝和林煙在奶茶店坐了會兒，吃了點東西，又到學校去故地重游了一圈，五點多的時候，秦盛的姑姑打電話來，說姑父今天一早出門釣魚，收獲頗豐，晚上吃全魚宴，讓她回老宅吃晚飯。
她想著晚上也沒什麽事，便應了下來，說：“好，我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姑姑那會兒正在廚房張羅，問道：“等等南枝，你喜歡什麽口味的魚？清蒸的還是水煮的，酸菜魚喜歡嗎？山胡椒呢？有沒有什麽忌口的？”
宋南枝道：“我都可以姑姑，家裏煮什麽我吃什麽。”
姑姑笑道：“那行，忙完早點過來啊，大家都在呢。”
“好，我這會兒在外面，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掛了電話，林煙問道：“秦盛家裏人感覺對你都還挺好的，平時好相處吧？”
宋南枝點下頭，說：“好相處，他們家裏人關系都很好，跟一般那種大家族不太一樣，沒什麽亂糟糟的事。”
林煙道：“那就好。”
因為宋南枝要回秦家吃晚飯，和林煙就在學校門口分了路，各自坐車回家。
學校到秦家老宅不算太遠，宋南枝到的時候還不到六點，廚房還在做飯，長輩們在客廳聊天看電視，宋南枝拎著包進屋，甜甜地先喊了一聲，“奶奶。”
老太太看到宋南枝進屋，高興地招呼她，“南枝來了，快過來坐。”
宋南枝在門口換鞋，然後坐到奶奶身邊去。
秦奶奶牽住宋南枝的手，看著她，佯裝埋怨道：“你這丫頭，多久沒來了，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過來。”
宋南枝乖巧地笑道：“我錯了奶奶，以後我一有時間就過來。”
姑姑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，看到宋南枝，笑著道：“南枝來了，正好先吃點柚子，這柚子特甜，維生素高，也不長胖，可以多吃點。”
宋南枝笑著應道：“好，謝謝姑姑。”
姑姑把水果放到宋南枝面前，問道：“秦盛呢，還沒回來呢？”
宋南枝嗯一聲，說：“項目才剛動工，估計至少還得在那邊待一個月。”
姑姑在旁邊坐下來，嘆氣道：“這秦盛也是，新婚夫妻哪能兩三個月兩三個月地分開呀。”
宋南枝心道，她也不想分開呢，每天不知道多想秦盛。
姑父在旁邊道：“你當秦盛想出門，這不公司有項目嗎，他不去主持工作誰去，真當錢那麽好賺呢。”
宋南枝在旁邊聽著，更想秦盛了。也不知道他每天工作累不累。
在一旁吃柚子的三嬸忽然想到什麽，朝著宋南枝看過來，問道：“對了南枝，你最近有情況嗎？”
宋南枝聞言沒聽懂，問道：“什麽情況？”
三嬸朝她肚子看了眼，說：“就是有寶寶了沒？”
“啊？”宋南枝聞言都楞住了。她和秦盛連床都還沒上過，哪來的寶寶。
她反應過來，搖頭說：“沒有呢。”
奶奶也問道：“沒有嗎？”
宋南枝有點不好意思，搖頭說：“還沒有奶奶。”
三嬸道：“看來那個廟不靈，下回得換個寺廟拜。”
前陣子三嬸陪著老太太出門賞春，路過一個寺廟，聽上香的人說那裏求子靈驗，老太太還特意幫宋南枝和秦盛上了柱香，求菩薩保佑他們倆早點有個孩子。
晚上回到家，洗完澡從浴室出來，秦盛的視頻電話剛好打過來，宋南枝高興得連忙趴到床上，接通視頻。
視頻那頭，秦盛剛剛在外面應酬結束回到酒店。
他一邊和宋南枝開視頻，一邊進屋坐到沙發上，見宋南枝這麽快就接了視頻，笑她，“接這麽快？抱著手機在等我呢？”
宋南枝笑道：“你少自戀，我剛洗完澡出來，正好你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。”
秦盛笑，問道：“下午回學校了？”
宋南枝嗯一聲，說：“和林煙回學校附近吃了點東西，又去學校轉了一圈。”
秦盛道：“你在家裏多吃兩口都怕胖，跑出去喝奶茶怎麽不怕了？”
“誰說不怕，我就喝了一點點。”
秦盛問：“晚上吃飯了嗎？”
宋南枝道：“當然吃了，去你們家吃的，姑父今天出門釣了好幾條大魚，所以今晚吃全魚宴，大家都在，就差你。”
秦盛笑，問她，“好吃嗎？”
“好吃。”宋南枝道：“廚房做了好幾種口味呢，我每樣都吃了點。”
說到這個，宋南枝想起下午的事，和秦盛道：“對了，你猜我今天下午過去的時候，三嬸問我什麽。”
“什麽？”
宋南枝笑道：“問我有寶寶了沒有，說奶奶前陣子還去求子的寺廟幫我們上了香。”
秦盛聞言勾唇笑了笑，說：“這種事求菩薩就管用？”
宋南枝笑，支著下巴看秦盛，說：“你說得對。”
她趴在床上，手機放在枕頭上靠著床背。五月份的北城已經開始有點熱了，宋南枝剛剛洗完澡，身上穿了件清涼的白色吊帶裙。
她支著上半身這樣趴著，裙子的領口就往下落，導致胸前春光盡洩。
秦盛一眼就將宋南枝胸前春光看完，本來今晚應酬的時候，桌上幾個合作商喝了酒就很沒分寸地講了幾個葷段子，他當時就很想宋南枝了，這會兒回來又見到這副光景，腹下難免燥熱。
他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摸了支煙咬在齒間，又拿起打火機將煙點燃。
宋南枝此刻還沒意識到自己春光盡洩，看到秦盛抽煙，有點不高興，說：“你不是開始戒煙了嗎？怎麽又抽上了？”
秦盛沒有回答，他抽了口煙，緩緩吐出煙圈，隔著灰白煙霧，才又重新看向宋南枝。
宋南枝在這邊當然看不到秦盛上半身以下的光景，她看著秦盛，問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秦盛看她一會兒，開口時，嗓音有些低，還隱約帶了點笑意，撩人的聲線在深夜中格外磨人耳朵，他輕聲叫她，“宋南枝。”
“嗯？”宋南枝不明所以。
秦盛低啞道：“你走光了。”
宋南枝聞言先是楞了一下，然後猛然反應過來，她下意識低頭，才發現自己的睡裙領口敞得那麽大。
這哪裏是走光，這跟脫光了有什麽區別。
她滿臉通紅，立刻從床上坐起來，她看向秦盛，臉紅到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秦盛看著她的眼裏漸漸浮上笑意，好半晌，低聲逗她，“宋南枝，你故意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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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盛一走就是半個月, 宋南枝人生中終於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做相思病。雖然和秦盛每天都通電話，但只能通過手機網絡通話，完全沒辦法慰藉心中思念。
這天下午, 林煙約她回高中學校吃東西, 兩個人去了以前讀書時候常去的一家小吃店, 買了點小吃，點了兩杯奶茶, 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。
宋南枝好多年沒有回來過, 坐下來後還有點驚訝, 說：“沒想到這家店居然還在。”
林煙道：“我也沒想到，前陣子拖著沈聿書陪我吃宵夜, 走到這邊才發現這家店居然還在, 不過老板好像退休了, 現在是他兒子經營。”
宋南枝低頭淺淺地抿了一口奶茶, 評價道：“味道倒是跟以前差不多。”
林煙道：“畢竟是兒子繼承衣缽，老板肯定沒藏私。”
宋南枝笑了笑，拿起手機拍了桌上的食物，給秦盛分享了她的下午茶。
林煙在旁邊看到，笑道：“之前是誰成天打趣我，喝杯奶茶都要給沈聿書發張照片的，現在懂談戀愛的心情了吧？”
宋南枝非常肯反省，說：“好吧，之前是我太年輕不懂事。”
林煙問道：“你們家秦總什麽時候回來？”
宋南枝道：“早著呢, 項目才剛動工, 至少還得一個月。”
提到這個, 宋南枝心情都不好了，她放下手機, 支著下巴看窗外。
林煙道：“見不到面是這樣的，沈聿書每次出差，我也覺得度日如年。”
說話間，看到遠處有對小情侶在樹下接吻，笑著讓宋南枝看。
宋南枝看到了，感慨道：“現在的高中生膽子越來越大了，在學校外面都敢接吻。”
林煙道：“以前也一樣，下了晚自習去小樹林，沒有十對也有八對。”
宋南枝驚訝地問：“真的？”
林煙道：“我騙你幹什麽，也就是你開竅開得晚，大多數人十七八歲都情竇初開了。”
宋南枝道：“也不是開竅的問題，是我之前沒遇到過喜歡的人。”
林煙道：“我以為你那會兒喜歡周愷哥呢，每次在學校碰到，你笑得比什麽時候都甜。”
宋南枝道：“怎麽會呢，既然叫哥，那肯定是把他當親哥哥呀。”
她笑著打趣林煙，說：“你以為我是你，愛上自己哥哥。”
林煙道：“沈聿書算哪門子哥哥，我也不叫他哥哥好吧。”
宋南枝道：“所以嘛，你們怎麽會以為我喜歡周愷哥。”
說到這裏，她忽然想到什麽，認真和林煙道：“你可別在秦盛面前亂說，他要是誤會，我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。”
林煙道：“放心吧，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。”
宋南枝和林煙在奶茶店坐了會兒，吃了點東西，又到學校去故地重游了一圈，五點多的時候，秦盛的姑姑打電話來，說姑父今天一早出門釣魚，收獲頗豐，晚上吃全魚宴，讓她回老宅吃晚飯。
她想著晚上也沒什麽事，便應了下來，說：“好，我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姑姑那會兒正在廚房張羅，問道：“等等南枝，你喜歡什麽口味的魚？清蒸的還是水煮的，酸菜魚喜歡嗎？山胡椒呢？有沒有什麽忌口的？”
宋南枝道：“我都可以姑姑，家裏煮什麽我吃什麽。”
姑姑笑道：“那行，忙完早點過來啊，大家都在呢。”
“好，我這會兒在外面，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掛了電話，林煙問道：“秦盛家裏人感覺對你都還挺好的，平時好相處吧？”
宋南枝點下頭，說：“好相處，他們家裏人關系都很好，跟一般那種大家族不太一樣，沒什麽亂糟糟的事。”
林煙道：“那就好。”
因為宋南枝要回秦家吃晚飯，和林煙就在學校門口分了路，各自坐車回家。
學校到秦家老宅不算太遠，宋南枝到的時候還不到六點，廚房還在做飯，長輩們在客廳聊天看電視，宋南枝拎著包進屋，甜甜地先喊了一聲，“奶奶。”
老太太看到宋南枝進屋，高興地招呼她，“南枝來了，快過來坐。”
宋南枝在門口換鞋，然後坐到奶奶身邊去。
秦奶奶牽住宋南枝的手，看著她，佯裝埋怨道：“你這丫頭，多久沒來了，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過來。”
宋南枝乖巧地笑道：“我錯了奶奶，以後我一有時間就過來。”
姑姑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，看到宋南枝，笑著道：“南枝來了，正好先吃點柚子，這柚子特甜，維生素高，也不長胖，可以多吃點。”
宋南枝笑著應道：“好，謝謝姑姑。”
姑姑把水果放到宋南枝面前，問道：“秦盛呢，還沒回來呢？”
宋南枝嗯一聲，說：“項目才剛動工，估計至少還得在那邊待一個月。”
姑姑在旁邊坐下來，嘆氣道：“這秦盛也是，新婚夫妻哪能兩三個月兩三個月地分開呀。”
宋南枝心道，她也不想分開呢，每天不知道多想秦盛。
姑父在旁邊道：“你當秦盛想出門，這不公司有項目嗎，他不去主持工作誰去，真當錢那麽好賺呢。”
宋南枝在旁邊聽著，更想秦盛了。也不知道他每天工作累不累。
在一旁吃柚子的三嬸忽然想到什麽，朝著宋南枝看過來，問道：“對了南枝，你最近有情況嗎？”
宋南枝聞言沒聽懂，問道：“什麽情況？”
三嬸朝她肚子看了眼，說：“就是有寶寶了沒？”
“啊？”宋南枝聞言都楞住了。她和秦盛連床都還沒上過，哪來的寶寶。
她反應過來，搖頭說：“沒有呢。”
奶奶也問道：“沒有嗎？”
宋南枝有點不好意思，搖頭說：“還沒有奶奶。”
三嬸道：“看來那個廟不靈，下回得換個寺廟拜。”
前陣子三嬸陪著老太太出門賞春，路過一個寺廟，聽上香的人說那裏求子靈驗，老太太還特意幫宋南枝和秦盛上了柱香，求菩薩保佑他們倆早點有個孩子。
晚上回到家，洗完澡從浴室出來，秦盛的視頻電話剛好打過來，宋南枝高興得連忙趴到床上，接通視頻。
視頻那頭，秦盛剛剛在外面應酬結束回到酒店。
他一邊和宋南枝開視頻，一邊進屋坐到沙發上，見宋南枝這麽快就接了視頻，笑她，“接這麽快？抱著手機在等我呢？”
宋南枝笑道：“你少自戀，我剛洗完澡出來，正好你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。”
秦盛笑，問道：“下午回學校了？”
宋南枝嗯一聲，說：“和林煙回學校附近吃了點東西，又去學校轉了一圈。”
秦盛道：“你在家裏多吃兩口都怕胖，跑出去喝奶茶怎麽不怕了？”
“誰說不怕，我就喝了一點點。”
秦盛問：“晚上吃飯了嗎？”
宋南枝道：“當然吃了，去你們家吃的，姑父今天出門釣了好幾條大魚，所以今晚吃全魚宴，大家都在，就差你。”
秦盛笑，問她，“好吃嗎？”
“好吃。”宋南枝道：“廚房做了好幾種口味呢，我每樣都吃了點。”
說到這個，宋南枝想起下午的事，和秦盛道：“對了，你猜我今天下午過去的時候，三嬸問我什麽。”
“什麽？”
宋南枝笑道：“問我有寶寶了沒有，說奶奶前陣子還去求子的寺廟幫我們上了香。”
秦盛聞言勾唇笑了笑，說：“這種事求菩薩就管用？”
宋南枝笑，支著下巴看秦盛，說：“你說得對。”
她趴在床上，手機放在枕頭上靠著床背。五月份的北城已經開始有點熱了，宋南枝剛剛洗完澡，身上穿了件清涼的白色吊帶裙。
她支著上半身這樣趴著，裙子的領口就往下落，導致胸前春光盡洩。
秦盛一眼就將宋南枝胸前春光看完，本來今晚應酬的時候，桌上幾個合作商喝了酒就很沒分寸地講了幾個葷段子，他當時就很想宋南枝了，這會兒回來又見到這副光景，腹下難免燥熱。
他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摸了支煙咬在齒間，又拿起打火機將煙點燃。
宋南枝此刻還沒意識到自己春光盡洩，看到秦盛抽煙，有點不高興，說：“你不是開始戒煙了嗎？怎麽又抽上了？”
秦盛沒有回答，他抽了口煙，緩緩吐出煙圈，隔著灰白煙霧，才又重新看向宋南枝。
宋南枝在這邊當然看不到秦盛上半身以下的光景，她看著秦盛，問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秦盛看她一會兒，開口時，嗓音有些低，還隱約帶了點笑意，撩人的聲線在深夜中格外磨人耳朵，他輕聲叫她，“宋南枝。”
“嗯？”宋南枝不明所以。
秦盛低啞道：“你走光了。”
宋南枝聞言先是楞了一下，然後猛然反應過來，她下意識低頭，才發現自己的睡裙領口敞得那麽大。
這哪裏是走光，這跟脫光了有什麽區別。
她滿臉通紅，立刻從床上坐起來，她看向秦盛，臉紅到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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